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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南开谢师恩
2007年6月7日至9日,原南开大学外文系俄语专业1961级学生举行了离校后第一次聚会。南开重聚首,共叙同窗情,这是他们全班同学离校后40年来梦寐以求的共同心愿。6月7日,当他们从全国各地赶到南开园,相聚在明珠苑的时候,一个个热泪盈眶,抱头相拥,激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上世纪60年代初,正值全国3年经济困难时期。那一年南大俄语专业从全国招收了20名学生。他们入学时,学校领导正采取各种措施带领全校师生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出塞猎黄羊,下海捞蛤蜊”,学校想尽一切办法改善食堂伙食,保证师生的身体健康。1961年的国庆节,各班学生还用脸盆和水壶从食堂分来白酒,就着打来的饭菜,围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说笑,个个面红耳赤,其乐融融。王学为和赵方元同学酒兴大发,喝得走路歪歪斜斜,怪相叠出。而今大家回忆起当年的情景时,一个个绘声绘色,笑得前仰后合。 这次集会,全班20人中回来了11人,他们是:萧泽瀛、张金涛、郑子臣、谢全保、李红杰、杨景新、张俊林、卢小合、李满箱、辛颖、李艳荣。未能来的9人中,有2人已经去世,其他同学或因病或因事未能如愿以偿。在聚会期间他们与未能参加聚会的同学一一通了电话,祝他们身体健康、阖家欢乐,争取下次聚会时能共叙衷肠。 6月8人是他们与授业恩师、外语学院领导及在南大工作的学兄、学姊会面和座谈的日子。一大早他们就忙碌起来,联系场地、领取资料、安排照相……10时许,应邀的老师、学院领导和校友陆续到达。叶乃芳老师第一个到场,弟子们搀扶着他坐在沙发中央,围在他身旁问长问短。接着,罗大雄、李美盈、杨雯和宿瓦林老师同车到达。当看到杨雯老师手扶助步车和宿瓦林老师相互搀扶着移步走来时,辛颖、李艳荣、李满箱等同学快步跑上前去,和久别的恩师紧紧拥抱、泪如泉涌。罗大雄老师已到耄耋之年,但依然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他一边端详着围在身边的每位同学的面孔,一边饶有风趣地说:“似曾相识面不熟,半知姓名呼不出!”参加这次座谈会的老师和校友还有:王明德、杨振义、李维树、刘士聪、谷恒东、李清和、王蕴茹、谷启楠、柯文礼、杨小爱、侯梅雪、朱理璇等。外语学院院长李冰、党委书记高海燕、西语系主任阎国栋教授和院办公室主任赵国强老师也应邀出席了座谈会。曹忠德老师因事要去俄罗斯,聚会的前一天在家里邀见了先期到达的3位同学。孔延庚、张金玉老师和金敏宜、赵景慧学友因事不能到场,特打来电话问候。 相聚的日子过得紧张而愉快。大家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叙不完的同窗情。校友们漫步在大中路上,留影于马蹄湖畔、新开湖边、周总理塑像前,说说笑笑、指指画画,仿佛是在极力地寻觅和追溯那些被 岁月尘封起来的年轻时代的脚印,他们被幸福的回忆陶醉了。 6月9日,当这次聚会要告一段落时,他们站在学校大门口,深深地向学校鞠了一躬。这一躬,是对40年前离校时该做而没做的心灵上的一次补缺;这一躬,也是对母校师友深情厚意的答谢……
东山学兄: 您好!宝银及孩子们都好吧!这十多天来,我一直感冒发烧,每天都晕晕糊糊躺在床上,也懒得开电脑。今天,发烧好一些了。打开电脑看到你的邮件,你们夫妇那么忙,不远万里,在大洋彼岸依然还惦记和牵挂着我们,使我们深为感动!。。。。。。 过去的一年,我们俩几乎没有怎么和你们联系,也没有在校友网上发什么东西,主要是因为这一年对于我们俩来说,可谓多灾多难,很是不顺。一,我俩的身体都不算太好,从2012年底,朱理璇就病倒了,发病很凶险,经医院专家反复会诊,诊断为自身免疫性胰腺炎,住了近两个月医院,到2013年7月,病情已得到控制,停服了激素。但到10月份检查身体时,又发现旧病复发,变成了自身免疫性肝炎,现正在服药治疗,好在这次犯病发现较早,症状也比上次较轻,因此请不必担心。家有病人,就顾不上上网了,又需经常跑医院,因此就没有及时和你们联系; 二,去年春季,我和我们班几个同学联系,想在10月份搞一次聚会,房间和日期及有关活动内容都准备就绪,9月27日杨景新同学突然病逝,这像是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我击倒了,要知道我和杨景新是情如手足的同学、同事和兄弟,他是辽宁省昌图县人,聪明好学,为人谦逊正直,1968年他和夫人李满箱(我们同学)被分配到你的老家唐山滦南县扒齿巷(?)一个乡镇学校里教书,他把进秦皇岛市的指标让给了刘书勇。 在那里他们夫妇历尽了人生的苦难,76年的唐山大地震差一点把他们砸死在那里。他们夫妇俄语学得非常好,又非常有才能,粉粹四人帮后,他们夫妇被调到滦南县中学,杨景新还当上了教导主任和副校长。1984年,他们夫妇回李满箱的老家河北定州探亲,两人来保定看望我,为了孩子们的学习和未来,我劝他们来保定工作,他们听从了我的意见。我当时在市委工作,有一些关系,这一年年底我帮助他们一家人调来保定,杨景新安排到市委党校当哲学和政经教研室主任,李满箱安排到朱理璇学校教政治课,后来我到市委党校主持工作,杨被提为党校主管教学的副校长,协助我工作,使党校的各项事业有了长足的发展。 95年地市党校合并时,我仍然是两校合并后的一把手,老杨也仍然是主管教学的副校长。我们俩一直携手并肩,心心相印,亲如手足,我退休后来天津生活,而保定的一些事情都是他帮助我处理。他的突然离世使我怎么也接受不了,常常在梦里哭醒,很长一段时间我以泪洗面,想写一点什么纪念他一下,但一坐下来就泪如泉涌。写什么呢?又有什么好写的呢?像我和老杨这样的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南开学子,一生平平淡,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业绩,也没有绚丽多彩的过去,写东西会耽误别人的精力和时间,再说也没有人会对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感兴趣,只会引来自己的伤感和眼泪,倒不如自己躲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静静地想一些事情,高兴了自己就哈哈傻笑一番,痛苦了自己就大哭一场……但有时候自己也反驳自己,认为这样的认识未免有点悲观,南开学子哪个人背后没有一串长长的故事呢?有过求学的艰辛、美丽或悲催的童年、血与泪的生活历程,也有过些许的成功、真诚的友谊、幸福的家庭,就是像我们这样的一些当年普普通通的南开人,也有自己可回忆的过去和自己读的懂的故事。只不过目前我还没有从悲痛的情绪中走出来。 三、2013年即将过去的时候,12月23日,我的亲哥哥去世,我只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我2岁时父亲去世,哥哥长我9岁,1932年生人,1944年他12岁时便参加了八路军,在聂荣臻部下当通讯兵和卫生兵,后来随部队南下,解放海南岛后他复员回家,在农村一生享受国家老战士补贴,他的去世使我痛苦不已……由于上述原因,使我没有心思上网或看一些什么东西,我希望这些不幸的事情对我的影响尽快散去,希望马年能够一番风顺。 总之,非常感谢你们夫妇!也非常想念你们!想和学兄夫妇说说心里话。在新春佳节到来之际,我和朱理璇祝你们全家人春节愉快,健康幸福,万事如意! 李宏杰、朱理璇 (李宏杰代笔)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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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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