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知识就是力量 • 快乐有益健康 --- 记忆中的爷爷奶奶家庭往事 东山 April 3, 2010
爷爷高槐卿。他没有做过官,能做得一手好菜。一些富裕人家逢红白喜事会请他去做大厨。据后来成为唐山军分区司令的老姑夫孟华回忆说,“你爷爷甚至能做一桌全甜席”,可见其厨艺厉害。老太爷是高式家族中的第十六世高玝,字晓峰,诰授奉政大夫蓝翎。妻张氏和孟氏。爷爷是其独子。老太爷给他留下一笔不菲的财产。我看到和听到的有,两座独立宅院,其主宅院包括两层各三间的正房,两层各三间的东西厢房和后院的门房,小车子房和车夫住房。主宅中还有个供马夫和仆人住的宅中宅,此宅中宅有自己的前后门。院子很窄,有一层正房,三间厢房,后院有个猪圈。爷爷曾在此宅养马,后来养鸟,作为娱乐。老太爷留给爷爷留下的庄南大片土地都被日本侵略者霸占了建成“唐山制铁所”,就是解放后唐山钢厂的所在地, 爷爷为人豪爽,仗义疏财,经常接济村里的穷苦人家,帮助调解邻里纠纷。因此在村里威信很高,人称高老爷。据村里的老人讲,“高老爷在门口一站,咳嗽一声能震动全村”。以此来形容其影响力。 我记事时爷爷已经老了。我只记得爷爷领着我去小铺买零食。 玉芝姐记得爷爷常说,“三孙子爱吃肉。” 那就是说,对我曾经特别关照。 爷爷去世时正值中年。那是在帮人办喜事回家时,坐的人力东洋车,己经快到家了,在高各庄小学门前因道路不平车夫跌倒了,爷爷也摔出了车。从此一病不起。在爷爷卧床期间,我记得到曾几次到小铺给爷爷买冷冻的酸梨吃。 爷爷的葬礼相当隆重。前院后院都搭了大棚。吊唁送礼的人络绎不绝。爷爷去世后,开照相馆的二大爷给爷爷奶奶冲洗了巨幅照片,足有二尺长一尺宽,挂在爷爷奶奶的屋里。 后来,父母让我在爷爷奶奶屋陪奶奶睡觉。奶奶屋里有个很不错的硬木桌子,奶奶在那吃饭,我在桌子上写作业。奶奶喜欢做针线活,但需要我把线穿进针眯儿里。唐山话把针眼叫做针眯儿。奶奶裹脚,都是在屋里没人的时候洗脚,怕人看见她的三寸金莲,连我都不让看。有时我进屋时正赶上奶奶洗脚,她就赶紧把脚捂起来或转过身去,不让我看到。但我还是偶尔能看到真面目。奶奶的脚被裹得完全变形了。脚背高高鼓起,大拇指和小拇指被挤压到脚板下面。可以想象在她少女时期所经受的痛苦。 奶奶娘家姓潘,我记事以后常来看望她的娘家人只有他一个人,我们叫他表大爷,是中医,他曾给我号脉。每次他来父母都好菜好酒招待。我每次都去做烫酒的角色。烫酒即温酒,先在一个小酒盅里斟满酒,用火柴将其点燃,然后手持酒壶在上面烤,听到里面发出吱吱的声音,说明酒熱了,可以上桌了。 爷爷去世后,奶奶由父母抚养照顾。母亲做好饭之后由我送到奶奶屋里。奶奶吃的是小灶,每顿母亲都给奶奶另做,比我们大家吃的好多了。我记得每天早餐必有一个炒鸡蛋。我们院里有两层正房,奶奶住在前面的一层,是芦苇屋顶,保温好,冬暖夏凉。不过保养这类屋顶很费事,过几年就要用新芦苇翻盖一次,唐山话叫“缮房”(不知道这个“缮”字对不对?)。那可是个大工程。父亲要在前好多天就买来大垛的芦苇,存放在后院。还要请有专门技术的师傅来做,我们全家总动员做帮手。当然,那两三天大家都吃得好一些,孩子们都欢天喜地。父母住的第二层正房是是水泥屋顶的,因此1976年7/28地震时造成的伤害最重。二哥二嫂住在这层正房的西屋,二嫂孙桂华被水泥屋顶压死了。二哥和住东屋的父母都受了伤,父亲的胸肋骨折断,被解放军的直升飞机接到安徽治疗。二哥和父母得救多亏了东红弟自救出来的早,他奋力救出了家里其他亲人。 六十年代初奶奶病重,我曾从天津回家看望。那时奶奶已经不能生活自理,就搬到了父母的屋里,以便日夜都能照顾。我清楚记得那时祖母已经病重,浑身不断颤抖,我就在父母屋的炕上抱住奶奶,以便减少颤抖的幅度。奶奶于1963年不幸去世,享年95岁。奶奶去世时我在天津上学,当时正是学期中间,我没能回家为奶奶送葬,十分遗憾,这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
CHINESE 一字是由如下字的字首组成的:
Confident (有信心)、
Honest (诚实)、
Intelligent (有智慧)、
Noble (高贵)、
Excellent (卓越)、
Sympathetic (有同情心)、
Elegant (优雅)
把以上这些英文字的第一个字母放一起就是:CHINESE ━ 中国人
|
|
---|
| Contact 联系 | Last Revised
04/08/2021
| |